看见:江之左岸,那些被遗忘的旧时光(一)

 

——镜头下的茜草“省轮司船厂”前言:倘若不是亲眼目睹并以镜头实录,真的想不到“大泸州”都市繁华那咫尺开外,...



——镜头下的茜草“省轮司船厂”

前言:倘若不是亲眼目睹并以镜头实录,真的想不到“大泸州”都市繁华那咫尺开外,居然还好好地隐藏着几处“蛮荒”之地:曾经戴满勋章、昔日荣光无数的泸州老工业基地——茜草“省轮司泸州船厂”;曾经人声鼎沸,往回商贾熙、行人摩肩的水陆码头——沙湾老街......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景象,实在令人称奇!

说起这次短暂的旅程,源自一次不经意的闲聊:徒友的父母在船厂生活工作了一辈子,徒友自己,也生于斯、长于斯。某天聚会,从攀折黄角兰说起(船厂附近,许多农家土地被征收后,人去屋拆、黄角兰无人管理,任人攀折),渐渐谈到茜草省轮司船厂昔日的兴盛、如今的沉寂,述说自己对这块土地的眷恋、挚爱,以及眼下菜农的拆迁、农地的退让和高楼大厦的步步紧逼......尤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即便儿女个个出息、纷纷迁移船厂那破旧的楼幢、到城区置业安居,徒友的母亲,却故土难弃,执意坚守,为的仅仅是每天可以和老邻居闲话家常、可以和她为之献出青春的厂子共进退、同命运!联想到当下老年社会的到来,家庭“空巢”现象的蔓延......如此这般,我被深深吸引,才有了这一组让我自己都感到既陌生又亲切还有点酸楚的小照呈现。

人人都有历史,家家都有过去。这组小照,算是“温故”之作吧,但愿亦能多少有点启发意义,让我们好好“知新”——呵呵,啰嗦这么多,与各位看官互勉!

编者插话:图文巨多,小编花大力气搬过来的,求求各位耐心看完吧,值得!!!

此次视觉旅程,从这幅宣传画开始......

宣传画中的两个“零”、一个“0”,是不是今日船厂(重庆交运(集团)公司泸州分公司船厂)命运的一种隐喻?
真有恍若隔世、“一语成谶”的感觉!



此“船厂”非彼“船厂”——在国窖大桥茜草桥头下。

一位路过的阿姨,或许是北方人吧,看我们几位老是对着这块破旧招牌拍来拍去,

便驻足相告,这个船厂可有来头、年代久远......可惜,“厂子早就黄了!”



一切都变得越来越“现代”了。城郊地带的菜农,不断被边缘化之后,最后的“领地”,也将消失在高耸的楼群之间......曾经的“乡土中国”,大都华丽转身为“鳞次栉比”(的高楼),是喜是忧,想必,未有定数吧!“围城”之中的最后一种生态。

这扇锈迹斑驳的大门,曾经,在多少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开与合?



一把锁、一扇门,锁得了落寞、关得住时光么?!



一座奇妙的“树屋”——其实是看护造船工场的塔楼。身边的枯树,是命运安排还是历史见证?无以言说



爬山虎们才不会理睬这扇铁门的态度哩!忘我生长......



多少青年突击队的标兵,几多豪情万丈的能工巧匠,器宇轩昂,走在这条道上?



繁华落尽处,屏气凝神,能否再听见工程师们翻动图纸的沙沙声响?

如今的荒凉,并不排斥人们对往昔的向往



人去,楼可以“空”;精神呢?或许还是需要,找一个妥妥安放的地方!



或许,它见证过怀春女工羞对健硕男友的情怀?或许,它目睹过寒来暑往人们忙碌的身影?



龙钟老态,不一定意味着行将就木。



奇怪的眼睛、满是生机的绿......
拾级而上,通往另一个光明世界?
藤蔓,可以无休止地缠绕,记忆却从不曾打结!
他,会是督造这艘大船的船长么?

停“摆”的,但愿只是这些器物......
枕形的木块,承受过船身无数次重压,依然挺直、坚毅;
开启静默模式的安全帽,包裹过几多匠人智慧的头脑?

略显佝偻的背影,会想起父亲、兄弟、丈夫、儿子......

太过沉重的话题!看看路边偶遇的这群萌宠吧!

保管看官们欢喜:

哈哈哈哈!实在是“呆萌一家亲”啊。



忧郁、深邃的眸子......让我想起一句歌词“穿过你的心情的我的眼”——忧郁得令人心悸、深邃得穿越思维。



路过农家,看到一群可爱的稚燕,就想,能拍到燕子妈妈喂食的场景该多好!

可惜徒友们催促不已,只得匆忙上路。遗憾!

这才是标准的“黄口稚儿”,嘿嘿



在船厂工场转了一圈,遭不住蚊子叮咬,撤退中......
看护厂子的黄狗,可一点儿也不友好!
欣欣向荣的绿意,给这张小图,平添些许张力
锈迹斑驳与欣欣向荣:貌似一种冲突,实则顺乎自然——时光的开关?

这份生机盎然的绿色,是在为那些往昔岁月授勋么?


飘零的,又岂止是片片落叶?还有,心情?
现实与虚像。

图片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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