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面基
睡前咸湿读物~...
那天K突然要约饭,说是来魔都出差刚空下来。
我推掉原本的局,和K约定六点半。
K是我的高中同桌,准确的讲是半个同桌:三人同坐,我俩中间还有个Z。
那时班上男生有个习性:一下课就齐刷刷站在走廊两侧,目送(迎接)往来的女生。
每当大胸的妹子走过,就集体爆发“嗷欧~”的欢呼,安抚骚动的荷尔蒙。
他们对胸围的定义不是ABCD,而是各种型号的坦克,也是骨骼清奇。
K不是他们的一员,课间我俩就一起聊天。
高中生活很匮乏,我唯一的娱乐是听广播。所以和K交流的都是些尖锐湿疣海绵体类的医学词汇,感觉自己倍儿高深。
他的英语很好,我和Z都是文科菜鸟。默写单词的时候,Z就抄K的,然后还不给我抄。害得我老被罚抄单词。
后来学校选拔飞行员,K去体检,回来给我讲见闻:
比如验肛门要自己撅起屁股扒开菊花;
比如人与人之间差别真的很大,有的竟然那么短——他用两只手指比划了一下。
现在回忆起高中的事情,除了令人窒息的应试压力,就是和K大聊男科疾病,以及和其它男生打架被罚站的经历了。
。。。。。。
毕业就没见过,碰面后发现和极大多数已婚男人的归宿差不多:发福。
据说已经是控制后的体型了。
他说小城市日子过得很安逸,路堵大不了骑电驴,蛋大的城市,半小时哪儿都能去。
工作虽然琐碎,但也凑合做。
“你知道去年这时候我打算做什么吗?”他问。
“开妓院?”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哎你怎么什么都能往这上面扯!去年我打算做幼儿游泳。”
不过踌躇再三,最终没狠下心,后来时机就错过了。
又扯到应酬。
“吹牛逼呗,见人就吹!吹多了也烦!”
我总是好奇婚后男人的需求问题,以及应酬场合的尺度。
被他搪塞过去了。
他说大概是年轻的时候没憋着,所以年纪大了并不饥渴。
(高中时候他不出去“嗷欧~”得叫,也是这缘由。)
“那你现在怎么样?还漂着?”
“是啊~反正房子越来越买不起,也就安心了。”
“要我说,上海这地方不能待,地铁换乘都要走半天,脚底都要烂掉。”
然后了解下我的工作,更加表示“不能待”:
“我们单位那些小姑娘,搞搞工程预算,每天非常轻松。到点走人,钱也不少,不要太滋润。”
“你看上海人,连午饭都不能回家吃,真是可怜。”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讲去年某晚通宵捉老鼠的故事了~
后来听他说那些“两只手还是能数得过来”的前女友们:
“缘份这种事,真是说不清。”
。。。。。。
一个晚上听他“吹牛逼”,好像自己也多活了十年。
那些比小说还要夸张的情节,越发衬托自己生活的寡淡。
走出商场,身后这座“魔都加班最狠”的大厦依旧灯火通明。
K在絮叨着晚上回去睡一觉,歇歇脚。明早自然醒,坐车回家。
我很无奈的表示羡慕:自己回去还要在家干活呢!
。。。。。。
高中的时候,有次他刚到,很兴奋的告诉我和Z:
刚才上厕所,看见一个小男孩撒尿,非常小的孩子,尿完还知道抖一抖。
说闭,他自己还很形象的抖了一下。
多年以后,每当想起K,就会想起那个抖一下的动作。
很莫名。
鉴于贱贱一向词不达意,沟通有障碍。
在此洗白:K是贱贱很喜欢的一类人,看得清,想得开。很认真的工作、生活。
以及,我们班真的有人开妓院,贱贱五一回去一定要约他讲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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