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一小时,省去三甲医院做CT

 

题外话:这个题目是我的这个朋友自己起的,虽然没有体现充分,还是按她的意思办了。

一日,与我的多年好友...



题外话:这个题目是我的这个朋友自己起的,我原来起的题目是“头疼欲裂一星期,前后拍了不到一个小时,不疼了”,我朋友的这个题目虽然没有体现充分,但我还是挺想用她的这个。







一日,与我的多年好友微信联系,互相诉说彼此的近况。我向她得瑟,我最近探索琢磨研究体会以及反复实验出来的新方法,和其所能达到的前所未有的效果。她说她现在越来越为有我这样一个朋友感到骄傲了。想当年,我刚刚接触身心灵成长的东西时,她还很担心的告诫我,让我别瞎玩,省得走火入魔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看到我一点点的对她以及周围人的帮助和改变,还有我个人的变化,她从担心怀疑慢慢的变成平静,欣慰和骄傲了。

然后,她突然说,她明天必须要去医院了。我问她怎么了,为啥要去医院!她说,前一段在国外做项目,回来后就一直头疼,头疼的要死,只能靠吃止疼片压着才好一些。已经好几天了(根据我当时了解的情况判断,应该是一个星期左右),越来越严重,她也越来越无法忍受了,所以明天一定、必须要去医院看看了。

我一听就有些着急了,因为去医院不一定要咋滴呢,怪受罪的,又麻烦还不一定真的对身体有好处。我责怪她为啥不早一点告诉我呢!如果早点告诉我,或许她就不用一直这么受罪了。我跟她商量,看能不能让我帮她处理一下,我的处理方式如此简单和轻缓(她怕疼怕不舒服),不会让她不舒服和难受,如果我处理的结果实在是一点用也没有,她再去医院也不迟。

她同意了,说如果能不去医院当然更好。因为我们当天都有事情要忙。我考虑到她的疼痛和难受也不是能拖的事儿,约好了我忙完后晚上去她家等她。

晚上去了她家里,她还没有回来,家里人和我聊天,说到她的头疼状况也表示很心忧和无奈。她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十一点多了。我和她都已经很困和乏了。我说我先给你处理一点,先舒服点再说。

白天她跟我通话时,刚说到她的头疼问题时,我脑海中出现的图像是,她的头部有很多憋下来的急急的火和愤怒。当下她坐在我面前时,我问她是那边疼?她说是左侧头最疼,可是我乍一打眼望过去时,是对右侧有感觉。我也先不管左侧右侧了,我就用双手先去摸了一圈她的头,咦!觉得好奇怪,因为在外观看上去,我的这位好朋友那可是位漂亮的美人,五官端正,头型也很正。可是我一上手摸上去,整个头有些地方,有些小坑坑洼洼,特别是左侧鬓角向里凹的历害。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楚这个是现实中的坑坑洼洼还是能量上的坑坑洼洼了。不过这个不重要,反正外观上人家确实挺漂亮的。

我开始轻轻的拍她的头,同时给她做情绪疏导。因为当时没有录音,所以具体疏导的啥情绪,我也记不清了。也没有拍多长时间,估计是五六分钟的样子,十分钟之内好像。她也很认真很听话的照着我说的去做。中间我们还有聊天,聊着聊着就不知道聊那儿去了。我感觉到她的头已经蓬松了很多,已经压得不是那么紧了。她说她感觉到有一些轻松,但更细腻的别的感受她还是没有。因为还要洗漱,已经快十二点了,我们都很困了,所以决定睡觉了。她说,她每天觉得疼的受不了时,都会吃一片布洛芬(貌似是一种镇痛的药)。每天晚上都会被疼醒。她说如果半夜时她再被疼醒受不了时,就下楼来找我。我也同意了。我睡在楼下,她就上楼休息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天亮了,我也醒了,她的家人也开始做饭打扫卫生。半夜她没有来找我,我们大家谁也没有听到她半夜有翻动或折腾的痕迹。八点多时,她才醒,告诉我说,半夜她疼了三次。不过跟以前的疼不太一样,以前是一疼就一直疼着,这次就是好像有根血管跳了一下,她就醒了一下,然后继续睡。然后又跳了一下,她又醒了,然后又接着睡。

吃完早饭,她再次坐了下来,我看到她的头,这次有点明白为啥她觉得左侧疼了。因为左侧压的比较紧,我说的这些是我在能量上的感觉,不是真实的眼看效果。我问她,是不是在表面上对妈妈有些害怕,还略有些烦的感觉,因为妈妈在现实中说的话比较多,互动也会多一些。她说是的。但是右侧是对爸爸有些恐惧,是打心里的恐惧,害怕的整个身体向后缩缩的感觉。她说是的,从小就对爸爸特别怕。

在我的疏导下,她的右侧头部更加蓬松了起来,就好像血管和肌肉都充盈了的感觉。但左侧头部,进度就稍微慢了一点点,我一边轻轻拍她的左侧头部,脑海中出的一个画面就是她弯着腰,眼睛怯怯的看着,两条腿聂聂的踩在地上都不敢发出声音的向后退。一种害怕胆小又啥也不敢动不敢说的样子。这些曾经压抑的情绪,我也引导她一点点的向外释放,我发现在释放的过程中,左侧鬓角向里的那个凹陷也变得越来越小。

我问她身体有什么感受,她说没有啥大的感受,就是觉得手臂发麻,头部轻松许多。她说她觉得后脑勺堵,我摸了一下,也觉得那儿堵,只是再也没有别的感觉。我就先不管后脑勺了。手顺势去拍了后背心那一块。先用右手拍,没拍几下,就觉得我的右胳膊特别累,然后右胳膊上一条大筋别着疼。然后我就换左手拍,没拍几下,左胳膊也觉得特别累,左胳膊上也觉得一条大筋别着疼。我就问她,是不是在国外带项目时,特别操心,特别累。她说是的,然后她就一轱辘一轱辘说她工作上的事情,所正我也听不太懂。我问她,是不是客户让她觉得很上火很愤怒,但是她还要面带温和的,轻声缓语的去抚慰客户,她说是的。这就对了,累和别筋就是这么回事儿了。引导她释放此相关情绪后,我的胳膊不累也不别着疼了,她觉得后背舒畅轻松了许多。

手又顺势拍到了后脑勺堵的那一块儿,我问她,是不是客户经常会让她踌躇难办,又爱又恨,但是工作的上要求,又必须要礼貌平和的对待客户,心里会经常想暗暗的和客户对着干。她说是的。引导她释放此相关情绪后。后脑勺的堵也没有了。

如此这样,她的整个上身就舒爽多了。早上整个过程大概将近一个小时吧,中间她又不停的接电话,接微信,打电话,发微信,她一做这些事时,我就停下来站一边,或坐一旁等着。这样拍拍停停的,估计真正的拍打,也就是二三十分钟的样子吧。我觉得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就离开她家走了。

下午我问她的状况如何了。她说她着急出门时,穿衣服的幅度大了一些,然后头上感觉有血管跳了一下。坐地铁,安检放东西时,又跳了一下,只一下下而已。我说是不是你一着急要干啥干啥的时候,才会疼。她说对的。

第三天,她给我发来了报平安的微信。

许俊丽
混吃混喝混等死,兼撞南墙专业户
自己琢磨自己玩拍打,催眠治疗,父母链接,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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