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讯《风吹来的沙》公开发行

 

《风吹来的沙》公开发行

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有正规国家书号的纯散文集《风吹来的沙》开始正式发行了,它是我...

《风吹来的沙》公开发行




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有正规国家书号的纯散文集《风吹来的沙》开始正式发行了,它是我近两年优选的精品之作,有在网站获过征文奖的,有杂志上刊登过的,也有从未公开发表过的。

在文字中品味生活,将生活书写成字。

流年匆匆,任指间年华趟过光阴的河,回首处,记忆氤氲了一地,我就是那个喜欢用回忆造句的人。

【内容简介】

人这一生,不外乎于亲情、友情、爱情,这些情错综复杂,却又千丝万缕地绞缠在一起,正是这些情才演绎了世间万千的故事,也正是这些情,才构造了生活。

《风吹来的沙》收录的是一些走过生命的记忆,就像有一句话说的那样“风吹来的沙,堆积在心里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这里有爱人之间的相濡以沫;有父母的慈祥和蔼;有朋友的亲切相知;有陌路相逢的喜悦;有一别天涯的惆怅。有一些迷茫,有一些彷徨,也会有一些温暖。

《风吹来的沙》是一本纯散文集,借用散文唯美的笔法,或是娓娓道来,或是大刀阔斧地抒情,将一张张鲜活的生活的面孔展现在我们面前。在现今都市繁华横行的年月,乡村也许还算上一隅安静、不曾被大肆吵闹着的净地,也唯有那里珍藏着儿时最珍贵的记忆。还有,生活中总有一些不起眼不为人知的故事,也有一些足以让我们感动的章节,《风吹来的沙》有如一缕岁月的清风,轻轻,将这些故事吹来,带到你的眼前。

《风吹来的沙》在光阴中深情回望,书写着人间真善美,带着你一起品味!



代序      

自己寻找到的美好

前些天我在周口店工作时的同事宋先生打电话给我,让我为他朋友的新书作序,从年初开始一直忙于电视剧《黄道婆》的创作,初稿完成后,又奔赴于上海、南通、南京、杭州、苏州考察遗迹遗址,参与洽谈合作事宜,这件事一再耽搁。

这次赴上海,乘坐高铁,于是得空浏览了这部题为《风吹来的沙》,边读边和思文交谈,心情宛如这中秋的天气一样爽朗,胸襟开阔而滋润了起来,感到有一种美好在扩散。

作者叫赵平,笔名:指间年华。从笔名就能看出作者的生存状态和爱好来。看介绍是北方女子,文笔亲切流畅,难得的是,能从文字中看出一种久违的实在来,叙述的实在是从为人的实在中生发出来的。这就令人欣喜不已,也感慨不已。义不容辞要说几句肺腑话。    书稿分为四个部分四十九篇文字,大部分是写亲情、友情和爱情的,无疑写生死离别的篇章是感触甚深的。这些是文学永恒的题材,也是诸多散文家着墨最多之处。这位指间,挥洒年华的文字范围也是这个架构,却又峰峦叠嶂和平坦小径互换,萦迴蜿蜒中便随着作者堕入她文字的阴谋中,最后慨叹一声——原来如此。还是找一篇看到最后还要回头翻翻的篇章说说。

《远方》中有一篇走西口,这是一篇游记题材的散文,以往对此类题材印象较多。因为走西口,是与闯关东、下南洋一道,被列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三次人口大迁徙。而指间年华的《走西口》,平平开场,是听母亲讲给她听的故事:东堡有一户马姓人家的主人,他在战争时独自走西口,到了那里就安家娶妻了。而留在家中的老婆独自带大三个儿子。一熬,便是几十年的岁月,悲苦辛酸不言而喻。但她咬着牙坚持,很不容易给三个儿子娶上了媳妇,她要的就是等丈夫回来是回到一个完整的家。

按中国文学一般的惯例,总会有个大团圆的结局。可是,这个指间,这个年华,很平静也是很残忍,小心地告诉读者,那位挚爱着丈夫的女人,也是历尽艰辛的母亲,到死也没有再看到等待了一生的那个男人。可怕的是,叙述从指间中流动出来,波澜不惊,冷静到近似冷酷。越是如此,越是攫获了我的心灵。

思文评论说,你写的黄蹀躞(黄道婆的父亲)被贾似道派往蒙古卧底,留下妻子和四个女儿,从江南到了漠北,利用裁缝手艺,得以接近几个皇后,几度掀起风云,后来娶了贵族庶出女子,生下四个儿子。但是,他中间返回江南时于深夜在老屋前后踌躇不敢露面。再后来,又官运亨通当了海北海南道宣慰使,和已经称为宋五嫂的(黄道婆)小女儿见面了,确实引人入胜。可是,却没有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感觉。可是,这走西口里的女人,已经久住我的心头了。

我知道这是真实和平静独具的魅力,可惜,许多文坛中人还不明白这个道理。黄蹀躞是历史逻辑中的文学人物,而《远方》走西口生于扎实的历史真实里。散文要求的是后者。    于是我又在这些散文中看见了这样的一段:“历史上就有这样一个女人,她叫董鄂妃,是清顺治一生挚爱的女人。梨花落白,红梅傲雪,春也罢秋也好,她终是他无法舍却的温柔,她用她的善解人意,她的才情、她的善良、她的可爱将一个年轻的帝王深深套牢,三千宠爱于一身,后宫粉黛尽无色,浩浩尘世,又有几人能如此缠绵悱恻?又有几人能为一个女人舍却功名利禄,舍却锦绣江山,放下红尘,放下一切?且不论顺治帝于雄浑的大清江山是否是不负责任,可于董鄂妃,对这个女人来说,他是深情的,是千古一人。

妃子也罢,皇后也好,能与他深情缱绻,与他耳鬓厮磨将岁月过成浓情厚意,过成情真意切,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生,我想她亦是幸福满满的,幸福到可以溢出来,沿着历史的脉络分散、奔流。

生如何,死亦何妨,顺治终究是将董鄂妃二十二岁的年华注满了馨香,纵然她离开尘世,他亦舍不得她一个人孤独离去。

如果没有顺治,董鄂妃也只是一个妃子,仅仅是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个女人罢了,然而有了顺治热烈的爱,她便高调地立于历史之上,从此,每一个会呼吸的人都能膜拜到她幸福的容颜。就像皇太极的海兰珠,就像周郎的小乔,纳兰的亡妻、再如巴金的萧珊。”

这当然引起我的注意。因为1985年时我完成了长篇小说《顺治与鄂妃》的创作,三十年过去了,今天才看见了最为精准的注解,尽管指间年华不会看到这部书,因为我的手里都没有了。但在我描述的奔腾流泻的恢弘的场面里,谁能看出“浩浩尘世,又有几人能如此缠绵悱恻?又有几人能为一个女人舍却功名利禄,舍却锦绣江山,放下红尘,放下一切?且不论顺治帝于雄浑的大清江山是否是不负责任,可于董鄂妃,对这个女人来说,他是深情的,是千古一人。”许多人将我的小说看成是历史文学作品,唯有这位未曾看过我的小说的人才说到了我创作的主旨和本意。

于是,我回头体会她在之前出版的一本书里自序中的告白:写字,也许并不是为了感动谁,只是一种安放。将那些在岁月里一点点散落的故事轻轻粘合,安静地放在字里行间,待到经年后拿出来细细咀嚼,定然别样滋味上了心头。

也不能否认,有些平时不习惯或是不擅长表达的东西,会放进字里,虽然像是一种自言自语,可到底是说出来了,仿佛就安心了。又说:“小说,让我走进了对生命诠释的又一个高度。但不管是哪类的体裁,以文绘心,将生活修饰成一张张不同的画卷,摊开来,赏着,看着,却也惬意。

时光走得再急,唯有记忆或是记忆里沉淀下来的念想无法带走,我渴望着自己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高大宽广,可以把生活里的千滋百味都装进心里,放入字里。        然后,轻轻,轻轻将这些美一点点传递出去,蔓延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也试着写过一些华丽而精致的句子,可慢慢,更喜欢了贴近生活的这些粗糙的文字,仿佛这些,处处气氤氲着生命的沉香。

谨以这一朵朴素献给美丽的岁月,还有我可爱的故乡,感谢它们温热了我单薄的心怀,生长出一片片美丽的念与想。”引用的太多了点,实在是因为喜欢。喜欢之处就是她的细腻美丽,柔肠百转,表述的恰到好处,也是欣喜于这些朴素真实还有些传统意味的文字。应该说也是近年来少见的文风了。撇开了设置悬念和大刀阔斧地讲故事的风格,只是平实细腻的记述平常的日子,一个个人物就能走进阅读者的心,而且还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生怕漏掉精彩的字句和行列。

在这部选集里面有好多篇描摹故乡和亲人,以及作者所熟悉的故乡风俗和邻里的篇章,娓娓道来,情真意切,通过不少细节的渲染,勾勒出了灵动和丰满的性格。也显出了作者独到的眼光,和心灵中洋溢着个性色彩的感受,文字优美而又富有情韵,这才算得是真正意义上的风土人情,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部散文集里面还有一些抒写社会人生的篇章,有形象的描绘,有哲理的闪烁,在精炼的文字中,显出了奕奕的神采,真犹如吉光片羽,照耀着人们的心灵。比如《一亩三分地》里面对早春浇地的描写,如同一幅接一幅的农家画面,几乎体会到了作者和丈夫的寒冷以及寒冷后面的惬意和隐隐的欢愉。

思文很喜欢乡愁部分里那篇写《母亲》的文章,作者用细腻的笔触绝不仅仅是讴歌了母亲,而是从母亲写到了姥姥。姥姥的突然辞世展示的别离之苦,让人感到了是人世间最难的一种苦楚,尝出其中的味道。姥姥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离开自己的怀抱,另一方面又不想分离,这种骨肉之情、酸甜苦辣纠结她那颗撕碎的心,愁情别离的辛酸,姥姥的心情,以及妈妈的心情,直到自己有了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明白了思念孩子的那种感觉,才懂得了姥姥那种复杂的心情。



写故乡,是散文家的癖好,文集中这方面作品也不少。如乡愁部分的《年》、《母亲》、《舌尖上的故乡》、《我的村庄》、《光阴的故事》等等。称得上情感真挚,又各有特色。生活情趣洋溢着动感,邻里亲情深含着韵致,提供给人一种别具一格的美感。原来,距离当代都市不远的地方还有着这种乡情,尽管作者似乎不屑于陶渊明的闲情雅致,但是,又让我们感受到了从陶渊明、孟浩然以来不绝如缕的乡村美景和真情。

散文最能表露真实自我,容不得半点虚假情感来伪装。它对思想、语言、结构、意境、旨趣、风格等又要求得近乎苛刻。你必须先割心洒血来浇铸你的文字,你只有用你的人生体验换来了独特感悟,才能让读者的心灵之波激荡起圈圈涟漪。所以,有名作家称:散文是血。水能变成小说,但水变不成散文,当然无病呻吟者除外,甚至鼓角峥嵘者也不在此列,造作深刻者归为另类,正统散文,本集当为一例。

这部散文集本人觉得是那种沉甸甸压手腕般地有分量。用中外文坛高标准的尺子衡量,感觉这些作品,在选材上很好,不出奇也不求新,文笔细腻流畅,深入骨髓,不需深邃的思想,也不要俯瞰的所谓开阔视野,就是直写人生,剖析人性,以质朴之美心灵些微的颤抖敷衍成文,直接用文字引人入胜,在现代当代气息充斥的当今文坛,这是高手。

我喜欢,夫人思文喜欢。这些天在外奔波,特别是出生在六十年代的思文,会见了许多同乡,同学,她说,我和这些同乡、同学就是在一起做如此回忆,如许谈吐,只是形成不了这么优美的文字,也还缺乏些形象的思考,但把我们放到文学的坐标上,我们都和指间岁月笔下人物有着几乎同样的灵魂——思文的认同感,正是这本散文集的成功之处。

王德恒                                                                                             2015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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